那是一个南部的深夜,走过了形形色色的地方后,我蜷缩在一处休息站打盹,等候一班误点多时的国光号,突然一阵铝罐敲打声将我惊醒,看到一位身形瘦弱.衣衫褴褛的老头声嘶力竭唱道:「弃逃人的八字歹,才着坠落黑暗界,满腹心事谁了解,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歌声既独特又耐人寻味! 混在溃散的人群中,全部都是挫折.虚妄和罪愆,我们一直被要求忍受诸如伸手不打笑脸人.过于亲近易起轻蔑心等许多画地自限的念头,使自己拥有的仅是凭空想象且免不了伪善成分的自由,现实世界里反复不断出现的主奴非对称辩证结构愈益恶化,大家都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