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记得院子中央,有一棵巨大的槐树 附着无数的刀痕在它斑驳脱表的底部 冬去春来新叶旧枝伴随三代人树共处 总以为它一直在支撑着天却毫不在乎 这个院子的周围住的都是我至亲的家属 生存到今日全仰仗这株可靠的大树 很多次想知道并记录它给带来的安全系数 可往往是随着季节变动到现在是谁也不清楚 妈妈呀!我的天啊-- 妈妈呀!我的天啊-- 有一天望云头错裂迅速移动不敢想象 闪现着耀眼强光频频发射可怕的能量 露出了槐树极端又一棵大树在枝顶悬挂 歪歪斜斜被雷电击得摇摇欲坠左右晃荡 这个院子的周围住的都是我至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