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恨自己生于这悲情世代 怎么永垂不朽 转眼亦已不再 像 六月天空都会忽然飞霜 把它当美景仔细慢尝 惨 偏偏醉人漂亮 偏偏叹为观止 哀伤偏要是最博得俗世赞赏 泪光闪得明亮 亦可教人欣赏 胜过自弹自唱 我对天高声一再呼喊 从无回复一下 也许它根本当凡人是个笑话 泪滴变成飞花 人们无需念挂 爱不到我就算吧 难道你们都感到害怕 想 天天笑容灿烂 可惜世情冷酷 当中喜与怒乐与哀未到我拣 万种悲欢离合 逐一化为灰烬 连同白雪花遍地弥漫 我对天高声一再呼喊 从无回复一下 也许它根本当凡人是个笑话 泪滴变成飞
无非想快乐
蓝奕邦 六月歌词
蓝奕邦 六月 (溶雪版)歌词
别 恨自己生于这悲情世代 怎么永垂不朽 [转眼亦已不再 像 六月天空都会忽然飞霜 把它当美景仔细慢尝 惨 偏偏醉人漂亮 偏偏叹为观止 哀伤偏要是最博得俗世赞赏 泪光闪得明亮 亦可教人欣赏 胜过自弹自唱 我对天高声一再呼喊 从无回复一下 也许它根本当凡人是个笑话 泪滴变成飞花 人们无需念挂 爱不到我就算吧 难道你们都感到害怕 想 天天笑容灿烂 可惜世情冷酷 当中喜与怒 乐与哀未到我拣 万种悲欢离合 逐一化为灰烬 连同白雪花遍地弥漫 我对天高声一再呼喊 从无回复一下 也许它根本当凡人是个笑话 泪滴变
蓝奕邦 世界这样大歌词
谁人失恋伤心因此开始不重视性命 废了一双腿的他枪声中都坚决踏前程 然而你说你怕自己一个生活过份恬静 流亡伊拉克的他多稀罕得到这份和平 失恋真的一般所讲恐怖吗 睁开双眼看一看 许多东西更值得可怕 哪怕各样痛苦继续捱 其实世事转得这么快 原来世界这样大 谁人得不到想得的东西不惜卖弄眼泪 而穷乡中的她一生只得胶拖鞋一对 谁人争东争西大打出手之后犯了罪 难如饥荒中的一双夫妻分享肮脏的饼干碎 失恋真的一般所讲恐怖吗 睁开双眼看一看 许多东西更值得可怕 哪怕各样痛苦继续捱 其实世事转得这么快 原来世界这样大
蓝奕邦 Born Unhappy歌词
Maybe I was born unhappy 怀内永远盛满心事 怎会知 何事我也日有所思 Maybe I was born unhappy 谁亦说我面相好像 这辈子 从未有过愉快的事 假使我黑面 这根本不出于心中意愿 天生这嘴脸 你都应该知全属于自然 Maybe I should take it easy 凡事要努力去假装兴奋点 沉着气笑着去敷衍 谁也不想饰演悲观的人 从完美之中洞察出各样遗憾 就怪天生得到这种功能 人是对哀伤太敏感 其实我也会以礼待人 从未说过要去害人 难道笑两笑就等于 我
蓝奕邦 忧郁小生歌词
听讲他爱发怒更爱闹情绪 听讲他对答永远只得一两句 其实一直在听讲 有没有给他去讲 根本他好想不顾一切豁出去 偏偏却怕不小心倒头来受罪 所以他都识趣 低低头垂 讲少半句 这个忧郁小生 其实他都想去做个欢乐的人 可惜 大家逼得太紧 连笑一笑他都不敢 这个忧郁小生 其实他都想以笑脸迎人 只怪 暂时缺乏安全感 听讲他最爱是故作满面愁绪 听讲他冒犯过谁漠视过谁 难道想被受嘉许 要靠那幅小丑面具 好想痛快将所有真相说出去 偏偏身边充斥太多无聊规矩 就算他怎解释 你都不赞许 他只好闭嘴 他想笑 但你说他不笑更
蓝奕邦 含蓄 (Demo)歌词
可怜可知我已是长年独居 多讨厌夜晚毫无伴侣 但这夜我未饮醉 假如今宵你也是毫无动机 不需要扮作纯情玉女 叠着脚喝着开水 若果只可以爱一人 未想恋得那么苦心 越清纯容貌更是会越放任 无谓含蓄无谓再装作拘束 禁制无限爱欲明明朝着我 为何仍让眼神那样闪缩像过目 无谓含蓄来共我找寻节目 到处去借一宿毫无余地吻 毫无余地卸下每件装束 逐步克服 矜持都不胜你眉头流汗水 识穿你用眼神撩动我 但又要盖着小嘴 想要亲我不要只望着我 想要抚我不要安静这里坐 想要归我家你只要讲句 知你今晚想要想捕猎我 知你今晚饥渴不
蓝奕邦 可乐歌词
等一首绝世K歌 高唱它协助眼泪尽快哭干 穿一套耀眼衣裳 祈求赢取注视凝望 连忙致电各路友好 派对谁可邀请到访 到处出走探索 哪场盛事最堂皇 无非很想快乐 我共你 活著太寂寞 无非很想快乐 我共你 东奔再西赶 如若快乐是罐可乐 到处也有发卖随便喝光 欢乐无需找个依傍 哪里再要拚命寻觅搅作 不用付出都有收获 哪里再有信徒留在教堂 水壶内藏着十万人浪 随时随地拿来填密空档 啦啦啦~ 啦啦啦~ 啦~ 想找个渡假天堂 只要一到达困倦会扫清光 想找个合拍恋人 通宵埋首网上游荡 谁人找到快乐配方 祈求能赶快跟